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 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你想怎么算?”
危急关头陆薄言选择了她,那只是欺骗别人的表象。 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,示意她跟助手走,她知道逃不掉了,乖乖在看诊台前坐下来:“唐先生,麻烦你了。”
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,笑着走开了。 “陆先生,陆太太表示你打得也很不错。”苏简安笑着喝了几口水,瞥见陆薄言额角上滑落的汗珠,“你流汗了。”
新婚的第一天,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。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 苏简安轻轻松开了陆薄言,免得等他醒来的时候被误会。